“孤是犯下什么滔天大罪,要尔等堵门死谏?”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肇在一众玄甲佩刀侍卫的簇拥下,自东宫方向缓步而来,神色冷峻,带着千钧重压。
萧文远梗着脖子行礼,挺直脊背,毫不退让地道:
“太子殿下!水月庵的妙真,本是出家人,却与殿下纠缠不清,坏了名节……如今殿下趁监国之便,竟公然将人接入东宫,藏于寝殿……此等悖逆人伦、亵渎佛门之举,岂不令天下人耻笑?”
“殿下——”
另一老臣也颤巍巍开口。
“臣等泣血叩求,请殿下速将此女逐出宫禁,还朝堂清明!”
“还俗了,就不是出家人了。”李肇说得轻描淡写,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至于名节?孤倒要问问诸位,一个为救生母性命,不惜以身犯险的女子,她的名节,何时需要你们这群尸位素餐、只会摇唇鼓舌之辈来置喙?我大梁江山,又何时沦落到要靠一个女子的名节来维系?荒唐!”
几位老臣被驳斥得面红耳赤,嘴唇翕动着,却找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一阵秋风吹过,卷起殿前的落叶。
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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