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桓道:“萧琰拥兵自重,其心叵测,岂是甘居人下之辈?这把刀,固然锋利,却也噬主……刀子啊,不能由本王亲手拔出。”
说罢他踱回书案后,提笔,蘸墨,却并未落下。
久久,才在笔尖凝聚成一个一个的墨字。
“传信给我们在陇右的人,务必让萧琰知晓京中惨状……告诉他,太子囚禁君父,虐审其父萧嵩……不仅要灭他萧氏满门,更要铲除所有不臣于东宫的势力……大梁江山,已危如累卵!”
刘隐讶异:“殿下是说……”
李桓微微停顿,看着他,“本王只用静待王师入京,拨乱反正即可。”
不必亲自动手,不必沾惹血腥。
若萧家胜了,他李桓是众望所归的新君。
若萧琰败了,他仍是无辜的端王。
隔岸观火,坐收渔利,远胜于赤膊上阵,引火烧身……
李桓将写好的密信用火漆封好,递给刘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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