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约四旬,面皮白净,保养得宜,一双细长的眼透着精明和算计。
“大人!”一名参将躬身禀报,语气焦灼,“斥候回报,叛军攻势如潮,永定守军伤亡惨重,我等不能再拖了……”
“急什么?”马坤眼皮都没抬,慢悠悠端起手边的热茶呷了一口,“叛军三十余万人,声势浩大……我们这点人马贸然撞上去,岂不是以卵击石?永定城高池深,守个十天半月总不成问题。等陛下旨意一到,咱们再动不迟。名正,才能言顺嘛。”
帐内几位将领交换着眼神,皆看到彼此眼中的忧急与不忿。马坤坐视友军覆灭,其心可诛。
奈何他是主帅,手握兵符。
“报——”帐帘猛地被掀开。
一名传令兵气喘吁吁地冲进来,脸上带着惊慌。
“禀大人!营外发现一队轻骑,约百余人,打……打着太子殿下的名号……自称是东宫卫率俞千山,说有太子殿下的急令送达。”
“俞千山?东宫的人。”马坤敲打桌面的手指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惊疑,又抬眉问:
“带了多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