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到吗?”
“是!属下领命。”
三人抱拳,领命离去。
秦风带着一个老妇人和她的儿媳进来,将薛绥和小昭安顿在宅中那间最为齐整的屋子里。
屋内燃了炭盆,炕烧得温热,炕上铺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褥子,老妇人还特地备了热水,供她们使用。
对一个战乱之地而言,已算得上周全。
薛绥简单地梳妆后躺到床上。却毫无睡意。
硬邦邦的土炕,让她的担忧在黑暗中无声地滋长。她做了几个光怪陆离的噩梦。一会儿是李肇浑身浴血,从陡峭的悬崖跌落……一会儿是母亲雪姬坐在铜镜前,茫然地抚摸着镜面,一遍遍喃喃:“绥绥……我的绥绥呢?”
惊醒后,冷汗已浸透了里衣。
她下意识地抚上悬在脖子上那一枚连理玉佩,发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再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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