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衣料贴着薛绥的脸颊,他胸膛里心脏有力地搏动,真实得让她眼眶发热。
“殿下还来问我?”
薛绥被他勒得太紧,抬手便是一记老拳。
“不是说你中了流矢,危在旦夕吗?”
李肇被打得闷哼一声,非但不恼,反而低低笑起来,下颌蹭着她冰凉的发顶,温热的唇猝不及防地落在她光洁的额角上。
“是担心孤了?”
“自作多情!”薛绥耳根发烫,横他一眼,强撑着冷脸,“京城里都传遍了,说殿下箭入肺腑,熬不过这个冬天。我再不来,怕是连殿下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到时候陛下问罪,岂不连累我和阿娘……”
“就知道嘴硬……”李肇眼里的笑意更浓了,目光缠缠绵绵的,几乎要把她化在里头。
“伤在哪儿了?”薛绥挣脱不开,索性放弃。
“一点皮肉伤,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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