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苏醒的身体经不起太多的折腾,几句话便气喘吁吁……
李桓见状,连忙磕头道:“父皇保重龙体,都怪儿臣等鲁莽,冲撞了父皇……”
崇昭帝双眼冷冷盯着他,没有说话。
“父皇……”李炎急忙开口,试图辩解,“儿臣并非有意闯宫,都怪太子悖逆,引来朝野非议……儿臣忧心父皇的身子,情急之下,这才带兵护驾……”
这是他在短时间内,能想出来的最体面的借口。尽管,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是托词……
“哦?是吗……”
崇昭帝不怒反笑。
“你指控太子谋逆,可有真凭实据?若无实证,便是……构陷储君,其心可诛……”
李炎看向李桓,再看萧文远,见二人皆低头不语,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自从父皇病重,东宫便把持朝政,任免官员全凭己意……”
他列举着李肇种种专权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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