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呼吸,有些乱。
“疼吗?”李肇抬起另一只手,指腹擦过她的脸颊,抹去沾染的岩灰和一点已近暗沉的血渍。
“不疼。”她低头,“血又不是我的。”
李肇:“……”
第三次被她堵得说不出话。
满腔情绪,最后只能化作一句磨着后槽牙的喟叹。
“薛平安,你可真行。”
薛绥:“托殿下的福,命还在呢。”
足够气死人了。李肇睨她一眼,解下披氅裹在她身上,仔细系好带子。
“冻死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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