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引薛绥去客房更衣歇息。
房间宽敞明亮,两个小丫头手脚麻利地送来热水,又悄无声息地退下,很懂规矩。被褥也晒得暖洋洋的,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兰花香。
“姑娘看看还缺什么,或是有什么不惯的,只管吩咐这两个丫头,或者差人来告诉我。”
温氏话语朴实,字里行间,全是掏家底待客的热忱。
说着,她又递过一方帕子,“这是用本地产的木棉织的,吸水软和,姑娘若不嫌弃,擦手拭汗都使得。”
“多谢王妃,劳您费心。”薛绥接过帕子。
目光扫过温氏的手指,指甲修剪干净,不染蔻丹,看得出来,日常是做惯了活计的。
她便真心赞道:“王妃绣工也好,这兰草清雅。”
温氏笑了笑,又是无奈又有些自嘲:“不怕姑娘笑话,说是王府,可滇地偏远,王爷又不喜奢华排场,府里人手短缺,许多事情只能自己动手。针线活计,这些年也练出来了。”
她诉的是清贫简朴的苦,却听不出半分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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