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绥看着他笨拙却认真地做着这一切,忍不住莞尔,“殿下学得好快……”
“全仗平安教得好。”
李肇头也不抬地应道,一眨不眨地盯着瓦罐里渐渐融化的雪水。
待水化开一些,冒出细小的气泡,他小心翼翼地将瓦罐移开,等温度稍降,才凑到唇边试了试温热,然后才一点点、极其耐心地喂进她的唇边。
“小心烫。”
“殿下不是尝过了?”
“我人粗嘴糙……”他像哄孩子似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短发。
新长出来的发丝又软又绒,蹭得他手心发痒。
薛绥小口地啜饮着,干裂的嘴唇得到滋润,脸色却泛起一股不正常的潮红,比方才更为滚烫……
“怎么,害羞了?”李肇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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