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肇不甚在意地斜睨了一眼,问医官。
“姑娘身子如何?”
“万幸,坠落时裹着棉被,伤口也处理及时,没伤着筋骨。”医官顿了顿,语气又凝重起来。
“只是姑娘身上受伤前,好似中过迷药,脉象里隐有滞涩之气……且身上又有不少陈旧疤痕,不知从前可曾遭受重创?”
李肇不欲多说,只问:
“迷药之事,可有大碍?”
“不打紧,时辰一到,药散去便好。”医官回道,“只是姑娘底子偏弱,受了惊吓又着了风寒,要好生调养。”
李肇颔首示意,“开方吧……务必用最好的药。”
“姑娘!”小昭一阵风似的冲进来,扑跪在薛绥的跟前,双眼红肿得桃子似的,分明是哭过了。
“你吓死婢子了。”
她心疼地看着薛绥包扎的手臂,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都怪婢子没用,睡得那般沉,连姑娘被人掳走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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