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中一激,忍不住开口,“待战事平息,我们便寻一处这样的地方……”
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薛绥笑了笑,也没有言语。
他们都清楚,他做不到,无法许这样的承诺。这种生活的难得,就像雪后的晴日,短暂而珍贵。
薛绥装作不在意地转开视线,投向路边摊上的山货、药材、陶罐瓦盆,偶尔也看看针头线脑和彩色丝线。
小摊前,她拿起一束丝线,对着光看了看。
摊主笑道:“娘子好眼光,这是新到的染线,结实得很,做绣活、打络子,都使得。”
薛绥问了价钱,并未还价,便放了回去。
“喜欢这些?”李肇低声问。
“嗯。”薛绥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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