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峻的眼皮就是猛然一颤,语气哆哆嗦嗦,变得十分不利索:“郑……郑公子,小的……。”
“刚才你喊我郑公子,我不挑你理,但是脱下这身衣服,你该叫我什么,自己心里要有数!”
这番凌厉的话语一出,田峻宛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瞬间蔫了下去,全然没有刚才替儿子报仇雪恨的急切神情。
他嘴唇颤了几下,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吐出那个词来:“官……官爷!”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是我猪油蒙了心,一时间没有认出您的身份。”
“我……我现在就拆了灵堂!”
“马上,马上离开这里!”
说话的功夫,田峻猛然起身,正要去灵堂前取下牌匾,却被一只粗大的手掌按住了干枯的身躯。
“就这么走了?”
“是不是有些太随意了!”
穿着贪狼衫的郑渊,语气加重,听得田峻一阵心惊肉跳,连抬头直视对方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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