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渊双臂环抱,瞧着身材佝偻的田峻赔礼认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上前几步,动作轻柔的将昏死过去的姜怀易抱起,转身朝着破落的房门走去。
“田老哥,你只有一天的时间,把灵堂拆的干干净净。”
“明日,我再来一趟,若是发现有半点痕迹,休怪我不讲情面,去猎所搅一个天翻地覆!”
话语说完,郑渊出了院落,径直登上一辆在院落前等候多时的精良马车。
郑渊钻进车厢后,驾车的小厮轻扯缰绳,那匹四肢修长的骏马开始撒蹄狂奔,在泥泞的道路上越行越远。
坐在平稳的车厢内,郑渊将昏迷不醒的姜怀易安置好,伸手试了试对方的脉络,轻叹一声。
“幸好我来得及时,你只是昏了过去,身上并没有什么大碍。”
“倘若你有个三长两短,白白折损了这么好的一个练武苗子,我定要那姓田的老东西,在你身前磕头认罪,至死方休!”
郑渊恨恨的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倒出几枚黑色的药丸,塞入对方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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