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峻的目光毫不避讳,死死盯着孙长贵:“孙管事,我儿子是被你府上的一个贱种亲手害死的!”
“哦,那人叫什么名字?”
“姜怀易!”
孙长贵听完言语,呵呵一笑,浑然没有在意对方那铁青的面孔:“田峻,你怕不是老糊涂了,进山前签的生死状,这么快就忘记了?”
“在山上,出现死亡,是不做数的!”
田峻眉锋扬起,话语陡然加重了几分:“那可是我的儿子!”
听完话语,孙长贵气极反笑,用手指着自己的胸膛:“你拿身份吓我?!”
田峻摇了摇头,仍旧冷言开口:“不敢,只是我怕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让猎所和主事府的关系闹僵了,就不太好了。”
孙长贵搓了搓牙花子,语气十分淡然:“那就尽管试试,我倒要瞧瞧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另外,你手头连个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诬陷人家怀易害人?”
“说不得,是你儿子武艺不精,稀松平常,被山中什么野兽叼走,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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