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王进从愧疚和懊悔的情绪中脱离出来,连忙回答道:“当时只说了一月息一斗,我,我们不知道月息也要滚利!”
“放屁!借据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们谁没上过学堂,谁不认字?”王琦跳脚道:“看看你们的画押,谁不是签的本名?”
王进连忙道:“我当时都快饿晕了,我娘只剩下一口气吊着,急着粮食救命,哪有时间认真看,只看了一眼借的总额和月息是一斗急匆匆的签字画押走了。”
“那也是你自己的责任,与我何干?我……”王琦张口就要反驳,贺县令生气的拍惊堂木,怒道:“王琦,本官还没叫你开口呢,再敢胡乱插话,本官就要上刑了!”
王琦也有些生气了,道:“贺县令,我王琦每年为杭州府缴纳那么多赋税,且我也不是白身,你敢对我用刑?”
贺县令冷笑:“捐的虚职罢了,再敢扰乱公堂秩序,你看本官敢不敢!”
连着出这么多事,他官都要当不成了,怕什么?
反正他既不是杭州人,也不是浙江人,等被降职或被罢官,必是要离开此处的,谁怕谁啊?
此时他只有两个目的。
一,不给薛韶再抓到把柄,扩大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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