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留贞:“……你们胆子挺大,不怕我把她元力吸干?”
玄妙不在意道:“你们今天能不动声色的分开,明天当更容易才是,何况有我和陶季给你们护法,实在不行就把你们都敲晕。”
潘筠嘴贱的问道:“还不行呢?”
玄妙目光就落在俩人的手臂上:“你们最好用心些,不然,我就只能一剑把你们胳膊砍了,和性命相比,胳膊,小事而已。”
潘筠和张留贞打了一个寒颤,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当即不敢轻视此事,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在回想当时的情景,好找到他们分开的感觉。
于是,一晚上潘筠都没睡好,直到凌晨,她察觉到灵气上涌,正是凤栖院一天中灵气最浓之时。
潘筠立即翻身坐起来打坐,认真调息。
到底年轻,一晚上没睡,只是打坐调息,第二天照样神采奕奕。
张留贞给他们拎来两个食盒。
四人就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吃饭,一边吃一边讨论之后的事。
张留贞看向潘筠:“我昨晚就想问你,你这个国师不在京城待着,怎么到龙虎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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