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摇头晃脑,一脸失望:“张师兄,你太令我失望了,你的想象力也太匮乏了。”
张留贞第一次被人这样说,震惊的瞪大眼睛,去看玄妙和陶季。
俩人已经放下碗筷,正坐在一起剥橘子吃,脸上一片平静。
见他看来,玄妙就道:“我听说,杭州和扬州那边的洗衣房里有一种洗衣桶,可以自动浣洗衣物。”
潘筠一听,眼睛大亮,冲着张留贞啪啪拍胸口。
张留贞:“你做的?”
潘筠狠狠点头,志得意满道:“道器,不是让师兄弟姐妹们去做已有的法器,而是要去钻研现在没有,但利于民生,或利于军事,利于自己修炼的器物。”
“师兄,我们这些学生在到学宫之前都已读书习字,来此是直接学习道门法术、道门医术和器术的。其中以法术和医术为要,炼器之术涉及的虽少,但大家也都认真学了,更有不少同窗选择专精,他们怎么就不能将道器发扬光大?”
张留贞若有所思。
潘筠道:“不仅器术,医术也可与朝廷合作,道医不分家,凡学医者皆通道学,而修道者,谁不会一些医术?它们本源是一样的,所求皆是阴阳调和,循环永生。”
“增加度牒是不可能的,但大家没必要就盯着度牒看,从我道门出去的弟子,哪一点比常人差了?难不成他们就不能通过其他方法谋生、求仕途前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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