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敏伸手接过,家里的药都是他亲自去药铺抓的,他当然记得。
他捏紧了手中的药方,问道:“这药方有什么问题?”
王璁:“吴太太病体虚弱,之前的药方虽不能让她断根,却可以在保持状态下补益,虽然效果慢了一些;而改的药方会让她虚补过甚,这就和治河一个道理,堵不如疏,它这一副药下去却是把病灶堵起来,却又杀不掉,长此以往……”
蒲敏脸色越来越难看,王璁声音也放低了些,道:“如今她还是用这样的药方,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再不疏导,只怕命不久矣。”
蒲敏抬起头盯着俩人看,半晌,他才声音沙哑的问道:“你们想要什么?”
潘筠:“我要你为我所用。”
蒲敏:“我一个流放的罪人,能为你做什么?你就算让我翻口供也没有证据,你们想拉下蒲思,几乎不可能,你也说了,他在为皇室做事。”
潘筠:“我不需要你拉下蒲思,我只要你牵制他,让蒲氏做该做的事。”
蒲敏忍不住笑出声来,抬起双手给她看:“我?牵制蒲思?我现在是犯人,连这座山都出不去!”
潘筠道:“我会让你出去的。”
蒲敏脸色一变道:“我若逃狱,必定连累我家人,我母亲和妹妹的身体可经不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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