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拦住王璁,对蒲敏道:“你只要记住你这句话就可以。”
蒲敏连忙道:“我愿为国师肝脑涂地。”
“我不用你为我肝脑涂地,我只要你壮大自己,盯紧蒲思就行。”潘筠看了一眼天色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这就离开,此事你要保密,至少还需要两个月,你才能出去。”
蒲敏焦心道:“潘道长,我母亲……”
“我会让妙和和陶岩柏替她诊治,能保下一命。”
蒲敏松了一口气,心却还提着。
潘筠走后,他还是焦虑不已。
尤其晚上,矿工们累极,全都倒头就睡,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蒲敏的焦虑被无限放大,他有些怨恨蒲思,明明答应了他会照顾好他母亲和妹妹,为什么没做到?
他甚至都没怪他让他顶罪,只要他在他进来后好好待他母亲和妹妹就好。
他竟然还给他母亲用错误的方子。
蒲敏心好似火烧一般难受,忍不住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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