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潘筠在他面前骂了刑部和大理寺半个时辰。
直骂得口干舌燥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愤怒的都察院和刑部官员,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要不是潘筠昨晚在他面前骂了一通,今天上早朝,他一定会很厌恶薛瑄,且认为他是在故意和他作对。
但因为潘筠先骂了刑部和都察院,点明了其中的猫腻,朱祁钰就不好糊弄了。
他甚至比潘筠多了一层疑心。
他们真是像潘筠说的那样,因为不好得罪他和内阁,所以明知有异,却为了讨好他和内阁才一直不吭声呢;
还是,他们为了激薛瑄反击,让朕和内阁都厌恶薛瑄,所以才这么做的?
若是前者,他们实在可恶,国之重器竟枉顾程序,只为明哲保身;
若是后者,更为可恶,为了扳倒政敌,竟敢以朕和内阁为刀,一肚子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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