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英骂骂咧咧,但还是接过潘筠递过来的针包,让她靠在门板上,取出四根针来,在两处足三里,中脘和天枢上落针。
他的医术虽比不上陶季,甚至不如妙真和陶岩柏,但扎针还是没问题的。
对于道士而言,摸穴道就跟吃饭喝水一样习以为常。
所以他都是隔着衣裳扎的,不仅落针准,扎进去的长度也分毫不差。
中脘和天枢上的两根针在振颤,似乎真的起了作用,潘筠的脸色没那么苍白了。
等张子望和县尉带着一众衙役过来时,针已经拔掉,潘筠去跑茅房了。
潘筠第二次从茅房里出来,嘴唇已经恢复红润,一碗米汤下去,神清气爽:“我好了!”
张子望蹙眉看着俩人:“你们怎么了?”
潘筠不好意思的一笑:“嘴馋吃了馊东西,吃坏肚子了,好险有李师兄在,我现在已经好了。”
张子望便不再问,三人一起跟着县尉进了黄宅。
黄老爷有雄心壮志,但大业未成,在县尉面前,他就还得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