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望气乐了,问黄老爷:“那你记得什么?”
黄老爷痛哭流涕:“我记得被他们骗去的钱、车和马,还有我跟佃农签的五年地租,哎呦,我的租子,我的钱啊……”
张子望深吸一口气,问道:“今早我们走后,还有谁来过?”
黄老爷茫然的摇头:“今天只有你们来访,没其他人来。”
黄宅其他人也是这么说的。
李文英已经放松下来了,靠在栏杆上看张子望审问他们,百无聊赖的道:“别问了,我都听明白了,这姓黄的为富不仁,多半是哪位前辈路过,看不过眼,所以把他家的龙脉之气外泄,再骗他一笔钱,还帮着佃农们签了一张还说得过去的合约,这不就是劫富济贫吗?”
“发现龙脉而不上报,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名吗?”
李文英嗤笑一声道:“这也就对有家有舍的人才有威胁,一个人若毫无牵挂,谁去管这条律令?我看这位前辈就是个潇洒的修道之人,路见不平罢了。”
“既然潇洒,为何又来毁阵,还用幻术抹了人的记忆?”张子望道:“这抹除记忆的功法,你不觉得很像我们天师府的功法吗?”
李文英一顿,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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