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钰骄傲的道:“跟我妹妹学的。”
等潘钰吹完牛,要紧的行李也收好了,同僚们各自散去,他拿出三瓶药看了看,便将止血散和内服的伤药塞进包袱里,另一瓶则是仔细的藏在柜子里。
小妹说过,习武,尤其是修习内力时,心要静,他现在心不静,吃这药习武也没用,不如留待回来,找个合适的时间再吃。
潘钰喜滋滋的,大哥总说他学不会教训,不管吃多少亏都记不住,改不掉,他这次偏要证明,他可以改掉轻易被诱惑,自制力低的毛病。
潘岳不知潘钰心中所想,潘筠给他们寄来三瓶药,似乎是怕他们不舍得吃,信中强调,药丸所需的药材不贵,吃完了她还有。
因为是强身健体的药,所以潘岳和潘洪也吃了,尤其最近正是朝中和太学最忙碌的时候。
因为要准备皇帝御驾亲征的事,京城的官员都连轴转起来,鸿胪寺的官员也不得闲。
太学里的学生也都被抓壮丁,被官员们抽去打下手。
就这么忙了两天,父子两个双双病倒。
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冷汗,好像下一刻就要晕倒一样,忙得嘴角冒泡的上官们见了都不由主动放他们假,让他们回家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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