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楼脸上霎时褪尽了血色,那刚松泛些的腿股臀肉猛地又并得铁紧,她“噌”地站起身来,声音抖得如同秋风里的落叶:
“大官人!那布庄是奴家拿心血熬出来的!更是亡夫棺材板里带出的念想!我……”
就在这剑拔弩张当口,薛嫂突然“哎哟”一声,仿佛脚下不稳,手中端着的那碗的香茶,竟“失手”朝着孟玉楼并拢站立的双腿泼了过去,打断了手滑。
“小心!”薛嫂假意惊呼。
那茶水大半泼在了孟玉楼葱绿湘裙的下摆,位置不偏不倚,正覆盖在她大腿正面至膝盖上方!薄软的绸缎遇水瞬间湿透,紧紧吸附在肌肤之上!
“嗳哟!”孟玉楼被这兜头泼下的滚烫茶水激得浑身一哆嗦,魂儿都惊飞了半截,下意识地往后一缩,两条腿儿也分了开来。
这一动不打紧,那湿透了的葱绿绸缎软塌塌地紧贴在皮肉上,倒似剥了层皮,把那两条白生生、肉颤颤的长腿形状,一丝不挂地显了出来!
但见那浇透的绸料,活像一层浸了水的薄皮儿,死死裹缠在孟玉楼丰腴的大腿根儿上。湿淋淋的布料紧贴着腿肉,把那大腿前侧饱满鼓胀的肉弧儿勒得纤毫毕现,兜着满当当的肉光。
水渍洇开处,深色的绸子半透不透,隐隐约约浮出底下腻白的皮肉,那滚水一激,腿上皮肉登时泛起一层胭脂红,细密的水珠儿往下淌,把那裹腿的绸子浸得油光水滑。
薛嫂儿慌忙扑将上去,掏出块汗巾子,假模假式地乱抹:“该杀!该杀!奴家老糊涂油蒙了心!奶奶千万恕罪!恕罪!”
她嘴里告饶,手上却不安分,借着擦拭的由头,在那湿淋淋、紧绷绷的腿肉上又揉又按。指头一触,只觉那腿肉浑圆紧实,弹手得紧,隔着湿透的绸子都能掂量出那份沉甸甸的肉头儿和滑腻腻的触感,心下暗喜,眼风儿贼溜溜地就朝西门庆那边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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