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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哲思之辩,心桥暗渡 (2 / 3)

作者:七情本舞心 最后更新:2025/11/12 1:18:42
        慕容冷越击节称善:“好一个‘明理堂’!以辨明事理为桥,渡心之隔阂。传旨,即日筹办,朕与皇后,将亲临聆听。”

        “明理堂”设于风景秀丽的曲江畔一处清雅园林中,与格物院的严谨喧嚣形成对比。这里亭台水榭,竹林幽径,旨在营造一种从容论道的氛围。首次聚会,参与者便极为多元:有希腊哲学家赫利克勒斯及其同侪,有天竺精于因明逻辑与佛法哲思的僧侣,有波斯信奉琐罗亚斯德教、强调善恶斗争的祭司,有大乾的儒家硕儒、道家高士、法家干吏,甚至还有一位来自草原、言语质朴却充满生存智慧的部落长老。

        387哲思之辩,心桥暗渡

        首次辩论的主题颇为宏大:“何谓良好的生活与理想的社会秩序?”

        赫利克勒斯率先阐述,描绘了一个由理性法律统治、公民积极参与公共事务、追求知识与美德的城邦图景,强调个人灵魂的卓越与城邦的正义是实现“幸福”(尤达摩尼亚)的关键。

        大儒则从容应对,勾勒出一幅以“仁”为核心,君臣父子各安其分,礼乐教化蔚然成风,天下归仁的和谐画卷,强调个体在伦常关系中的完善与对整个社群的贡献。

        天竺僧侣则谈论“法”(达摩)与因果,追求超越世俗苦乐的涅槃寂静,认为真正的秩序在于心灵的解脱与对宇宙法则的顺应。

        波斯祭司则强调光明与黑暗的斗争,认为理想社会需不断弃暗投明,遵循阿胡拉·马兹达的意志,建立真理与正义的国度。

        草原长老则用最朴实的语言,讲述了部落如何依赖集体狩猎、共享资源、尊重长者与自然,才能在水草匮乏之地生存繁衍,他们的“秩序”与生存和血脉紧密相连。

        起初,各方各执一词,难以相容。希腊人认为大乾过于强调集体压抑个性,大儒认为希腊人忽视人伦根基,天竺僧侣觉得双方都过于执着尘世,波斯祭司强调善恶二元非此即彼,草原长老则觉得其他论述都太过抽象复杂。

        慕容冷越和风染霜始终静默聆听,不加评判。风染霜偶尔会请译官询问一些关键概念的精确含义,例如希腊的“正义”、天竺的“法”、波斯的“真理”,与大乾的“仁”、“义”、“礼”有何异同。这些提问,往往能引导争论从表面的对立,深入到各自文化语境与思维模式的深层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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