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变幻，最终重重吐出一口气：“是我的错。太心急了。”
吴鸣赶紧给汪洋使了个眼色：【快走！稳住江哲，别让他见我们这些老家伙，他肯定不感冒！】
汪洋会意，敬礼后迅速退出。
门关上后，吴鸣看着钱中书，语重心长，甚至带点严厉：“老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再这样‘按规矩’办事，再好的苗子也得被我们逼走！想想那些年出走的人才，教训还不够深吗？朋友一场，我提醒你，再不改改这性子，迟早要出大问题！”
面对吴鸣直白的批评和同僚们无声的赞同，钱中书这位老军官的脸上，终于显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尴尬和反思。
...
离开了地下基地。
汪洋带着财务主管与两名负责情报的特工回到了地面上。
...
不一会儿。
吴鸣局长的男秘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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