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指挥部内，一片死寂。
周仓的笔掉在桌上，嘴巴张了又合，最终憋出一句：“这...这算不算…文化输出？”
吴鸣局长深吸一口气，揉着太阳穴：“我现在严重怀疑他的异能里混进了‘艺术’或者‘精神病’成分…”
钱中书憋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至少…士气…挺高昂的？”
厂房内，一众特工已经习以为常，甚至有人下意识地跟着哼起了《好日子》的调子。
只有陈晓风，下巴都快惊掉在了地上，眼神发直。
旁边有个特工同情地拍拍他的肩：“不准在他出来后跟他讲——【我们能看见里面】的事情，你一会儿去签保密协议，一旦透露，你等着军事惩罚。”
陈晓风茫然地点点头，喃喃道：“遵命…我…我可能需要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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