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宽呢?”
江辰面色平和的问,依然看着电视。
“他有事。”
江先生没发话,即使站在了首尔之巅,邢杰也只能站着。
“昨晚的事,是许宽出的主意吧?自己不敢来,叫你来背锅。”
江老板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着实老辣。
人和人的性格是存在差异化的,要是许宽在这,肯定得装傻充愣,顾左右言他,而邢杰只是默不作声。
把金珠炫“推”下水,只可能是许宽想的出的骚操作,江辰没有迁怒“老实人”。
“坐。”
邢杰坐下,看向电视,理智的没有去提及昨天的事,发表评价道:“尹荣焕应该是有史以来高丽最抽象的总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