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汉面沉如水,他这个当大哥的,已经尽了力,甚至自己还躺进了医院,不过这些事情,他怎么可能会说。
还有房家的变故。
更得守口如瓶。
“既然房少发了话,我没意见。”
骆龙明明很不甘,但还是明白大局为重,如果一意孤行而得罪了最大的靠山,失去的,可不仅仅只是一只手了。
“医生怎么说?”
骆汉看向他挨了两刀的右臂。
“还能怎么说,翻来覆去都是一样的话,看恢复情况。哥,我以后恐怕是个废人了,帮不了你什么忙了。”
骆龙自嘲。
骆汉喝了口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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