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我真的没有抹黑我爹。不信你可以叫我爹出来与我对质。”
陈国泰脖子一梗,坚持说道。
“老六,你,唉......”
曾盼弟看着陈国泰欲言又止。
此时曾盼弟心里无比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大大咧咧地多嘴问那么一句,让陈国泰趁机把事情闹得如此之大。
看陈国泰之前的样子,明显是要进四房的屋。
让他两父子关起门来单独说这事难道不好吗?
“我爹,我知道你听得到我的话。你现在就出来明确地告诉我,小妹妹是不是今天或者明天就要被饿死了?我爹,想我妈辛辛苦苦地侍奉了你十六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是怎么死的我暂且不说,可是她现在尸骨未寒,你就容许半路进家的外姓崽子抢夺她小女儿活命的机会。你,你说你对得起我妈吗?”
陈国泰没有理会曾盼弟,转头看向陈定发的房屋窗户,犹如野兽哀鸣一般大声咆哮起来。
听到陈国泰的悲伤嚎叫,几乎所有已经成年的陈家人都在心里指责陈定发这事做得的确不对。
站在院门外的社员也七嘴八舌地声讨陈定发,对小陈国芝表示深切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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