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定的时间是五个小时。五个小时过去,他的肚子又饿了。
他马上又就着一碗灵泉水服下伤药,然后用灵泉水兑了驼奶粉,吃下几个煎饼和馒头。
基本吃饱之后,陈国泰脱离空间出现在猪圈土炕上。
空间里过去了五个钟,外面只过去了半小时。
小妹妹还在酣睡,房门也被那张瘸腿方凳挡得好好的。
陈国泰微微笑了一下,从空间里取出一块已经停摆多年却还没有生锈的‘上海牌’机械手表。
这块手表是他创业之初买的一块便宜货,后来有钱之后舍不得丢掉,就将其放在了办公桌抽屉的角落里。
现在正好用得上。
将手表重新上好发条,它当即就‘滴滴哒哒’地转动起来。
“上工的时间是1点半,现在又过去了半小时。所以现在的时间应该是下午两点零一两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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