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小时之后,陈国泰拿到了属于他家的明年票据。
票据由于是国家下发,只讲人头,并不与工分多少挂钩。
陈国泰家仍然是按2.7个人头领取。
计有:布票14尺,糖票6斤,糕点票3斤,食用油票8斤(棉籽油3斤,菜籽油花生油芝麻油若干),煤油票6斤,工业票3张,絮棉票2斤,煤炭票100斤,肥皂票3张,香皂票3张,烟票5张(单位:包。限买乙级、丙级香烟),酒票2斤......
“如果没有金手指支持,真不知道这么点东西该怎么维持生活?”
看着手里一大叠花花绿绿的票据,虽然明白这些东西的数量远远超过其他生产队社员得到的数量,陈国泰心里却还是一点都不满意。
不过今年又确实是花国历史上最为艰难的一年,各种基础物资都供给不上。
就比如说布匹,以前最好的年份里,1个人头就有十几尺布供应,可以让一个成年人宽松地做一套新衣服。
而现在他家有2.7个人头,却连以前1个人头的布匹消耗量都赶不上。
卷烟和白酒更是限制生产限制销售,是绝对的奢侈品。
农村绝大部分烟鬼只能抽自己种的烟叶,很多时候连烟叶都没有,抽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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