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大伯娘凭着当年那一张‘病情证明’,正大光明地呆在家里不下地,专心忙活陈国泰家和她自己家的私事。
她虽然没有下地挣工分,却是从陈国泰这里获得了远远超出工分的价值。
如今的大伯娘尽管已经接近六十岁,却是脸色红润手脚麻利,浑身都透着健康的气息。
“知道了大伯娘。大伯娘在家里辛苦了。今晚咱们杀一只鸡,好好地吃一顿。”陈国泰微笑着说道。
“又杀鸡啊......像咱们这样天天都有熏肉吃,还隔三差五地杀鸡,会不会,会不会太过奢侈了一点?”
大伯娘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忐忑神色。
“没事的大伯娘。咱家的鸡反正是自己孵出来的,基本没有成本。长得还快。”
陈国泰微微一笑,宽慰大伯娘道。
他没有说的是,随着红色浪潮扩散到农村地区,‘割资本主义尾巴’风潮兴起之后,他家在明面上就不会再有随便吃鸡的好事。
因为搞事的那些人会认为,一个家庭养鸡过多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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