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泰在楼上看得有点有趣。
这名老头应该是欧洲那边的白色人种,脸色本来就偏红。所以他现在到底有没有红脸,倒还真是一个未知数。
“不行,真的不行。威尔逊先生,对你的不幸遭遇我个人表示深切同情,但是我真的不能继续让你挂单。我也是给人打工,求求你不要为难我......”
姓李的那名年轻女侍者几乎快要哭了。
她们的规矩是不能对任何顾客爆粗口以及动粗,可是眼前这个没钱却要一直白嫖店里咖啡的英国落魄老头对她死缠烂打。
她这该怎么破?
这时候杨海蓝也把脑袋探了过来,看清了一楼的情况。
“港城这样的事情很多吗?”
陈国泰指了指楼下,随口问道。
“一般底层劳动者根本不会进咖啡馆。所以这样的事情其实是非常少见的。听下面的交谈,好像这个叫威尔逊的外国老头以前过得还不错,可以经常进咖啡馆喝咖啡。看他的样子现在应该是落魄了,却还想过以前那种生活......啊呀,我想起来他是谁了。”
杨海蓝随口给陈国泰解释,说到最后却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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