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喝了陈国梅同志开的草药,已经比昨天好多了。我现在说话都不太费力了,用不着去医院。”霍柏廷摆了摆手说道。
“王老师不必着急。老霍的状态的确比昨天好得多。我估计中午再喝一碗药汤就能彻底把风寒控制住,慢慢地好起来。”陪在旁边的瘦高个化学教授边建辉仔细地看了看霍柏廷的脸色,审慎地说道。
“要说的话,陈国梅那个女娃还真是天纵之才。学医还没多久就拥有了这么高明的医术。要是现在不是废除了高考,以她的高中毕业成绩,绝对可以考上咱们清大的医学院,以后成长为医学大家也说不定。”
戴着厚底眼镜的古代文化教授游厚明推了推眼镜,很是感慨地说道。
游厚明一说到高考这个话题,其他三人的脸色一下子就沉郁下去。
他们也搞不明白这个时代到底是怎么了。他们几个清大的知名教授在各自的领域都算得上是出色人物,却要下到边远农村接受改造,重新树立三观。
从下到农村开始,他们就断掉了一切供应,凭借自己的劳动从生产队获得活命的粮食和生存资料。
虽然生产队看在他们都年老体衰的份上,只让他们做割猪草,放牛放马之类的轻省活计,却还是让他们累得不轻。
更要命的是,政治队长刘红兵看他们就像是看仇人,经常来折腾他们。
这几天要不是吹风下雪,社员们全都窝在家里懒得出门,刘红兵说不定又把他们给揪出去了。
三个教授以及他们的老妻简直觉得度日如年。
“陈家七妹是个好女娃。她对我们似乎不像其他村民那般有成见,只把老霍当做纯粹的病人进行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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