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因为体力和劳动经验的双重差距,她能够挣到的工分并不多。所分到的粮食基本只够她自己吃。
在这样的工分基础上,年底的生产队分红她基本没戏。
不倒欠生产队就已经很好了。
而且就算她是能逆天地领到分红,也不过就是三五几块。最多十块二十块。
那点钱又能顶什么事?
千斤重担压在心头,楚秀云即使很饿很饿,也吃得食不甘味。
正当楚秀云苦着一张脸,有一口没一口地扒着碗里的玉米土豆糊糊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外村媒婆陶凤姑一步三摇地走进了知青院。
端着饭碗或站或蹲的知青们大约能认出眼前这个穿着大红上衣绿裤子,头上簪着一枝花,嘴唇涂得红艳艳的半老徐娘是一个媒婆,都立即好奇地看了过去。
“小同志们好哪。吃午饭呢?”
陶凤姑把捏在手上的绣帕妖娆地甩了一甩,拿腔捏调地冲着众人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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