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秀云心里一颤。
她虽然隐约猜到了眼前这老妖婆将要说些什么，却还是倔强地说道。
“你与农场的‘阶级敌人’有牵扯，无论嫁给谁家都会影响那家人的名誉。你前段时间又被两个流氓玷污了清白......”
陶凤姑一咬牙，开始出言打击楚秀云。
她必须把楚秀云的骄傲全部剥夺掉，然后才能让楚秀云乖乖听话。
“没有，我没有......”
猜想变成现实，楚秀云脑子里‘嗡嗡’作响，有气无力地喃喃说道。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是怎么说你的？我告诉你啊，现在只有我要给你说的那户人家才愿意接纳你。其他正常人家就没有一家愿意让你进门的。再说了，你进那家人的门也不亏，一进门就有儿有女不说，丈夫年轻力壮还没有负担。一般人可真难有这样的好福气......不嫁这样的好人家，你就等着嫁给老鳏夫或者五保户......”
陶凤姑眼见‘野马’即将被驯服，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笑容，继续声音冰寒地说道。
所有旁听的知青们这一刻几乎全都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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