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呢?”姜堰环顾了一圈,发现自家的儿子,居然不在。
“我让儿子去我弟那了,今天这顿饭就你跟我。”玲花说着,还给姜堰倒了一杯酒。
姜堰有些惊恐的放下烟袋,对着玲花说:“有事你说事,别这样!我害怕!”
仔细的想了想,上次玲花这样温柔,主动给自己倒酒,还是十六年前,然后告诉自己,她怀孕了!
现在又这样的温柔,难道又怀上了?
不对啊!最近忙的脚不沾地,虽然睡在一个被窝里,但倒头就睡,根本没这方面的记忆,难道孩子不是自己的?
姜堰的大脑飞速的旋转,差一点就想出一部关乎于伦理的大戏,牵扯到是非恩怨的。
幸好玲花没卖关子,直接说:“两房的客人把钱都给了,我算了算,成本也就四百块,也就是说,我们一周能赚一千块……”
“多少?你说多少?”姜堰是震惊的,他的工资才五百,加上绩效六百五,这些钱他要忙乎一个月。
但现在开了民宿一周就赚一千块,这种金钱上的增加,对姜堰来说,是一种颠覆认知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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