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知道,掉河里的叫智维,他爸叫智能,印象这般的深刻,是因为值班室里挂着他俩送的锦旗。
之所以喊错名字,就是问了起个话头,好跟马苗苗聊。
“他不叫智障,叫智维。”马苗苗说着,转头看向了厉元朗:“我知道你是谁,把我爸送进监狱里的厉元朗。”
这天聊得,稍微有些尴尬!
厉元朗伸手摸了摸鼻子,从兜里拿出了烟盒,战术性点了一根,深深的抽了一口,在马苗苗即将不耐烦之前,连忙开口:“这事不能怪我,是你爸违反了五条禁令,酒后驾车,赶上常委班子调研……”
“再说了,大人之间的恩怨,跟小孩子无关。我跟你之间,又没有矛盾!”
趁着马苗苗思索的时候,厉元朗果断转换话题:“抽烟吗?要不要来一根,缓解你的尴尬?别装乖乖女,你是个老烟枪,手指甲都熏黄了,所以你才涂了红指甲!”
说完这些后,也不等马苗苗回答,厉元朗把烟盒跟火机放在电脑椅上,然后双手一推,把电脑椅推了出去。
谈判也好,疏导也好,必须要因势利导,不说牵着别人的鼻子走,至少也要掌握一定的主动权。
厉元朗已经活了两辈子,看似二十来岁的皮囊里,住着一个四十多岁,将近五十岁的灵魂,面对马苗苗这个十六七岁,还没成年的小姑娘,自然能牵着她的鼻子走。
电脑椅就停在马苗苗的身前,马苗苗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厉元朗。
“怎么了?在家人的面前不敢抽烟?你可是连死都不怕的马苗苗,不要再压抑自己的天性了,想抽就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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