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兵的态度很诚恳,而且没少给季长安上眼药,表面上是在检讨,实际上却是在给季长安挖坑。
在厉兵打这个电话之前,曲子峰已经打过了电话,厉兵虽然说得是重复的内容,但对曲江的恭敬却不存在重复。
一个电话打了七分钟,厉兵满脸笑容的挂上了电话,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厉元朗,很忽然的说:“你小子,怎么忽然开窍了?”
“而且,我有个发现,应对这些事情,你比我还如鱼得水?”
厉元朗倒是坦荡,伸手揉了揉鼻子:“部队是个大熔炉,哪怕一块凡铁进去,经过四年的锤炼,也能变成一块好钢。”
“我也是慢慢学的人情世故,一窍通,百窍通……”
厉兵倒是信了,然后说:“早些长大了也是好事,这次要是没有你,我可就做了错误的选择。”
……
与此同时,天海市委一号院里,季长安换了一身衣服,手里拿着一把斧子,来到了后院。
别人家的后院都是小花园,季长安的后院是个用遮阳棚搭的暖房,里面并没有种花草,而是摆着一根根篮球般粗细的木材。
没进入体制内之前,季长安跟着父亲学了木匠。老辈人的观念质朴,总觉得学会一个手艺,就饿不死。
结果季长安考上了大学,然后从基层一步步,成为的天海市的市委书记。随着官越来越大,木工活并没有拉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