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土岭乡愿意捐出所有村村通公路的路基,如果挖一米深,两米宽,取得土还不够覆盖这座煤矸石山,那可以挖一米五深,三米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厉元朗看向了刘长鹏:“刘经理,你也表个态。对这几座煤矸石山的治理方案,你有没有意见?”
眼看着球被踢了过来,刘长鹏的眼珠一转:“这个法子好,真的是太好了!”
“我来帮着大家伙理一理,咱们东山煤矿出车,去土岭乡挖路基土回来,覆盖这座大的煤矸石山,然后再把那两座小的煤矸石山拉去填路基。”
“等工程进行的差不多以后,再用压路机把道路压实,然后铺上一层混泥土。这样就没有人能看出来,村村通的路基其实是煤矸石!”
“这个法子好,这个法子妙,我们东山煤矿一下就治理了三座煤矸石山,既完成了绿化指标,又为将来的复工复产,腾出了场地。”
“就是,我们东山煤矿得到了这么大的好处,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这番话说的既有字面意思,又有深层意思,重点是为了复工复产,腾出了场地,又问了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能够出任一座大型煤矿的总经理,果然不是草包,肚子里的确有东西。
厉元朗自然听懂了这里面的弦外之音,慢悠悠的说:“东山煤矿跟土岭乡互利互惠,至于谁占便宜,谁吃亏,你们俩可以单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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