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钟,我看你的面相,好像比我还大,是哪一年的?”
“七零年的,今年都快三十七了!”
“这么大,我还以为你只有三十。我看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怎么想起来去下坡村承包鱼塘?就没学个什么手艺?”
钟志安有些腼腆的说:“二十岁时谈了个女朋友是罗宁县的,原本想结婚,结果家里太穷,没能走到最后。”
“年轻的时候淘气,没学什么手艺。后来遇到老板招工,就在这鱼塘里干活。”
“老板的年龄越来越大,有些干不动了,就把鱼塘兑给了我……”
厉元朗继续用漫不经心的语调问:“今年的汛期水那么大,你的鱼塘该遭了灾!损失的大不大?”
听到是这个问题,原本一直眼睛微眯的廖建设,眼底闪过一缕的金光。
厉元朗问的这些都有指向性,从年龄到来罗宁县的原因,以及承包鱼塘的原委,看似闲聊,实际上却是在给钟志安的人生画像。
可不要天真的以为,报案人就是受害者,在没有抓到真正的作案人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这其中也包括了报案人。
钟志安倒是很淡定:“汛期来的时候,我立刻加高了围挡,虽然鱼跑了一半,但只要能在春节上市,就能把损失补回来。”
“可这还没过阳历年,鱼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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