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直播间还是漆黑一片，他眉头紧皱，眼中充满了疑惑。
他之前曾开会讨论过购买王阳的F22战斗机的事情，因此知道王阳的事情。
这次王阳直播是否是售卖光刻机的事，他也从宋海青那里了解了。
所以他想看王阳的直播，是否是售卖光刻机。
但王阳到现在还没有开播，让他心中困惑不解。
正在他思索原因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他抬头看向办公室的门说道：“进来！”
门被推开，宋海青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高亮。
凌安见到宋海青面容一怔，不明白他突然来找自己做什么。
他心里好奇便问道：“宋部长，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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