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深感到天旋地转，他想起了当年的种种细节，想起了自己对这起事故的调查，想起了子韬这些年的沉默和痛苦。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顾沅走了进来。
“你怎么回来了？”霍景深连忙收起文件。
“飞机晚点了。”顾沅走过来，注意到霍景深脸色苍白，“你怎么了？”
“没事。”霍景深勉强笑了笑，“只是有些累。”
顾沅觉得他的表情很奇怪，但没有深问。她坐在霍景深对面，说起了自己的烦恼。
“最近的事情真的很烦人。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总是在关键时刻出问题。”
霍景深心不在焉地应着，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的那些照片。他想起了子韬最近的异常表现，一个可怕的猜测在心中浮现。
“子韬最近在学校表现怎么样？”他突然问道。
“还是那样，话不多。”顾沅叹了口气，“我总觉得他在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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