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
因特古拉听完方墨的解释,也是愣了半晌,随后就有些无奈的一扶额:「你有点太极端了。」
「是他们犹点太集中了。」
方墨一摊手,丝毫不掩盖自己的嫌恶之情。
「行吧,但现在先不讨论这个。」
因特古拉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总之按照你的意思,你并没有与Hellsing
或英国敌对的意思对吧?」
「那倒确实。」
方墨闻言也是缓缓的点了点头:「虽然你们做菜像屎一样难吃,但也罪不至死……」
「你!」
因特古拉额头青筋暴起,但想了想还是强行咬牙忍住了:「那好,既然你先前说了,只是在遵循并满足着我们的欲望来行事,那么我现在有一件事要拜托你,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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