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瑞雯想了想,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我能成为那个独一无二的她吗?”
“抱歉,你不能。”
方墨摇了摇头说道:“就像没人能取代查尔斯一样,或许你这辈子永远也无法得到他了,但至少你绝对不会忘记他,对吗?”
“你说的对。”
瑞雯点了点头:“我感觉我似乎想明白些什么了,谢谢你的指点。”
“想明白了就赶紧走吧,我要自渎了。”
方墨直接挥了挥手,这自定义史蒂夫的新能力才刚到手,他还想多玩一会儿呢,此刻也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艾玛姐姐说的没错,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
瑞雯忍不住笑了起来,经过刚刚的交流之后,她现在觉得方墨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我本来是想过来开导你的,结果却反过来被你点醒了自己……”
“那必须的,我可是情场宗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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