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正常。”
方墨摆了摆手：“替身是你精神意志的一种体现，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你的另一具身体，或者一个普通人看不到的幽灵之类的东西，既然有两具身体，那有两个视角也正常，你习惯一下就好……”
“等等，方墨。”
听到这里，班纳博士突然忍不住说了起来：“我好像没有另一个视角啊，这又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浩克有自我意识之类的？”
方墨想了想回答道。
“可是我也有自我意识啊。”然而就在这时，史塔克的黑人替身突然开口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纳尼？！”
方墨一脸震惊的看史塔克的黑人替身。
“喂喂……”
史塔克见状，顿时一扶额说道：“你该不会也没见过这种情况吧？所以这算是什么？我的影子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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