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学着做一个啊。”
史塔克闻言说道：“如果你想学习编程的话，我倒是可以教你，我十一岁就自己开始做软件玩了，当然硬件也不在话下，像制作电路板什么的……这对我而言都非常简单。”
“老子才不学这个呢。”
方墨直接甩手拒绝道：“法师想整活儿绝不会用科技党的手段，这是尊严的问题，等我把维度权限能整明白之后，应该直接就能在你们的脑子里弄个聊天群出来了……”
“类似某种局域无线电通讯网络？”
史塔克好奇道。
“差不多吧。”方墨先是点了点头，随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可以发表情包。”
“表情包？”
史塔克稍微愣了下，随后在半空中稍微比划了一下问道：“呃……就是那种卡通图桉吗？一个圆形的笑脸之类的？”
“那只是最入门级的表情。”方墨摇头科普道：“在我们那边，统治扣扣群的一般都是什么龙图，熊猫馆长，键政，龙王喷水，海豹，抽象艺术，非酋，柴郡猫猫，色色，电子鸡瘟，男酮，电子包浆等等……”
“……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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