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声缓缓抬头,语气很淡,“撒娇就行。”
陈萌脚上差点儿打滑,“你,撒娇?”
她难以想象傅砚声撒娇是什么感觉,也难怪会让愿愿走上歪路,这人确实有这个资本。
她觑了他一眼,“啧”了一声,“你可能没见过以前的愿愿,被唐家教出来的人,都一板一眼的,当年刚跟沈昼结婚,就直接放弃了自己的事业,说是要守着沈昼,要相夫教子,我怎么劝都不听,我真没想过她会跟你在一起。”
傅砚声的嘴角弯了起来,“哦?”
陈萌知道他在高兴,原来还有点儿小闷骚呢。
“嗯啊,哪怕是到现在,我都觉得像一场梦似的。”
傅砚声咽了咽口水,他跟她真的很久没做了,他很想。
很想很想很想。
他深吸一口气,保姆车在自己住的地方停下,他定的后天出国的机票去见戴维。
回到住的房子,他在沙发上坐下,只觉得浑身热的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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