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唐愿是蠢货，会这么不顾及后果的挑衅陈利川。
她心里隐隐有个猜测，但又不敢确定。
唐愿点头，视线落在她的工牌上，“你这是打算离职？”
韩晓梅点头，扯了扯嘴角，“没办法的事。”
“我来了，就有办法了，要不你再等一天？”
电梯门在这个时候缓缓打开了，唐愿抬脚就往外走。
韩晓梅看着她的背影，嘴唇抿了一下。
身后的女孩子小心翼翼的开口，“韩总监，或许她真的有办法......”
韩晓梅的脚步未停，语气没有任何起伏，“我期待这种事情，已经期待了三年，现在要是再相信，那就真的太可悲了。”
话虽这么说，她的心里还是有些酸涩。
唐愿回到车上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算去附近的商场里逛一圈，顺便给沈昼买了一对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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